林薇站在镜子前,涂上最后一抹鲜红的口红,对着手机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。身后是她的卧室——粉色的墙壁、毛茸茸的公仔,和书架上积满灰尘的法律书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“大家好啊,老铁们!今天我们聊聊‘职场诱惑’,想知道我是怎么从冷酷律师变成时尚主播的吗?刷个火箭我就开始啦!”她边说边在屏幕上滑动,评论区立刻刷屏:“薇薇姐太辣了!”“从律师到主播?这个转型有料!”
然而,才两天前,她还在法庭上身穿灰色西装、提着公文包,与人争锋相对,做着一个精英律师的工作。可如今的她,已经成了一个靠打赏为生的“擦边主播”,穿着性感短裙、讲荤段子。她的父亲林建国昨晚看到这一切,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大吼:“我丢了老脸!你给我滚出去!我不能容忍你这种下贱的行为!”在他把门“砰”地关上时,林薇抱着一个破旧的背包,站在冷风中颤抖。眼泪没掉下来,但心里却像被撕开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她本不应该走到今天这一步。三年前,林薇从顶尖法学院毕业,父亲在同事面前得意洋洋地说:“我女儿成了律师,以后要为人民服务!”作为一个退休教师,林建国骨子里有着传统的价值观——体面、尊严至高无上。他省吃俭用供她读书,只为了希望她能过上衣食无忧、受人尊敬的生活。
林薇也没让他失望。她入职律所后勤勤恳恳,成了金牌助理,专注处理小人物的维权案件。她喜欢那种为正义发声的感觉,即便每天累得腰酸背痛,也不曾抱怨。但一年前,一场医闹案件彻底摧毁了她的信心。辩护方用肮脏手段恶意抹黑她,在庭审中,一位对方律师嘲笑她:“你以为自己装得了清高?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婊子!”这一句话让林薇气得浑身发抖,案件她是赢了,但心却死了。
展开剩余76%律所内部的暗流涌动,上司只关心业绩,天天催她接一些灰色收入的案件。压力让她失眠、掉发,偶尔在短视频中寻找些许安慰。一次无意间,她点进了一个女主播的直播间,女孩穿得清凉,弹着吉他唱着情歌,评论区热闹非凡,礼物刷得飞快。
林薇不禁自嘲:我每天为了讨回公道,辛辛苦苦做个律师,工资才八千,而别人扭一扭腰就能赚几万!于是,她注册了一个小号,试着直播。起初,她只是唱唱歌、聊聊读书心得,可直播间空无一人。
她的转型始于一个意外:她穿了件低胸衬衫上镜,瞬间粉丝暴增。有网友留言:“律师姐姐这么性感?快来点猛料!”林薇犹豫了几天,最终咬牙讲了个职场笑话……当天,她的打赏几乎超过了她半个月的工资。
她没有告诉父亲,白天还是在律所上班,晚上则偷偷直播,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。律师身份让她有了安全感,但直播的“擦边”却让她感到心跳加速——评论区那些猥琐的留言像针一样刺入她的心底,然而看到银行账户数字飞涨时,她却忍不住沉溺其中。
然而,去年冬天,矛盾升级了:律所派她处理一起涉黄案件,而案件的当事人竟然是她的忠实粉丝。案件审结后,对方在网上爆料:“这女律师私底下不也是个骚主播?”这条帖子疯传,林薇瞬间成了全行业的笑柄。律所毫不犹豫地开除了她,她抱着纸箱走出办公室,回到家时,父亲的脸色铁青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去当主播?那种丢人现眼的职业?”林建国举起手机,屏幕上正播放着她直播时的画面:她穿着吊带裙,玩笑般地说:“律师证换成主播证,快乐翻倍!”“爸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林薇试图解释自己只是为了生计,然而父亲拍桌子怒斥:“住口!我辛辛苦苦培养你二十年,没让你去做那种事!你都被老同事们看笑话了,大家都说我教女无方,家风败坏!”他声音颤抖,泪水满面。
林薇记得小时候,父亲带她读《论语》,教她:“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也。”她印象中的父亲从未哭过,而此时,他却像个破碎的孩子。
风暴并没有停止。失去工作后,林薇干脆全职做主播,收入几乎翻了好几倍,但心理的阴影却始终难以摆脱。她租了一个小公寓,但每个月偷偷将一部分收入寄给母亲——只有母亲理解她的苦衷,偶尔给她打电话说:“你爸气得吃不下饭,天天骂你,可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……”日子在撕裂中流逝,直到三个月前,母亲被诊断出癌症。
医药费如同无底洞,林薇拼命直播,穿得更加暴露、话题也更加露骨。观众起哄要求她“表演刺激的”。有一天,她醉酒上线,泪流满面地诉说:“我爸说我贱,但我错了吗?我只是不想让妈死……”直播间瞬间炸锅。
这一场直播成为了导火索,父亲气急败坏地冲进她的出租屋。林薇开门时正嬉笑着:“爸?你怎么……”话没说完,父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怒声道:“无耻!你妈病成这样,你居然拿她当噱头挣钱?”直播间没有关闭,百万观众目睹了这一幕:林建国大声斥责“林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”然后他一把揪住林薇的衣领,将她拖出房门。评论区疯狂刷屏:“现实版家庭伦理剧!”“主播亲爹怒撕女儿!”林薇匆忙关闭直播,背包被父亲丢出门外。“滚!再敢回来,我打断你的腿!”门猛地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楼道里一片寂静。
那一晚,林薇蜷缩在廉价旅馆的床上,雨点打在窗玻璃上,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,父亲带她去庙会时,买糖人的时候,父亲摸遍口袋,终于买下最后一个,笑着说:“我闺女喜欢,就值!”如今,她成了父亲的耻辱。泪水涌了出来,她拨通了母亲的电话。
那头传来虚弱的声音:“薇薇……不要怪你爸,他是太爱面子了。可面子能当饭吃吗?妈只希望你平安……”林薇哽咽道:“妈,我是不是错了?我只是不想输……”那一晚,她暂停了直播,白天去医院照顾母亲。父亲依然不肯露面,只通过护工传话:“那个孽女来了,你就当陌生人。”
戏剧性的转折发生在医院病房。母亲正在昏迷中,林薇守在床边,手机忽然震动——一个老粉丝私信她:“薇薇姐,我在律所的旧案中找到了证据,那个医闹案是律所老板设局陷害你!”林薇震惊,进一步查证后,发现自己当年被陷害的真相,背后竟然是律所老板勾结其他人合谋栽赃她。
愤怒的她决定反击,连夜开直播。这次,她穿回了律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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